站岗(2 / 2)
会越来越多。
何况她也知道他军务上实在太多事要忙了。
只是自那以后,俞琬每天早上去诊所都有些提心吊胆的,总怕推开门又看到一地狼藉或是更难听的话
也是前几天住院的时候,她才和他说起来过。
即便如此,他不能这样不征求她意见就做决定。
父亲说过,独断专行是军人的通病,可她不是他手下的士兵,他总用军人的方式解决问题,却忘了问她是否愿意接受,即使出发点是好的,她也需要有选择的自由。
“文医生,你这诊所”身后传来一位老爷爷压低的声音,他大概是第一次来,浑浊的眼里盛满了战战兢兢,“是碰到什么事吗?这些当兵的”
他们这样也会吓坏新来的病人的。
候诊室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看着她。
女孩深吸口气,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来,“没事,大家不要担心,只是最近的治安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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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的昏黄光晕把男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暗金色,钢笔尖在文件密密麻麻的德文上划出沙沙的响,直到门轴发出吱呀声,笔尖在“ss”缩写那顿了半秒,随即又稳稳地滑了下去。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克莱恩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走路时会这样,猫儿踩过绒毯似的轻,可到了书桌前那截没铺地毯的木地板上,又故意踏出嗒嗒的响来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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