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震撼,所以马宏兴满怀恶趣味的笑出了声。 &esp;&esp;“沈相公还不知道吧?敬夫同志很早以前就加入复兴会了,我算算,据我所知,应该是他在长沙岳麓书院和城南书院任教的时候就加入复兴会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你可自己问问他。” &esp;&esp;他在长沙的时候? &esp;&esp;那不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吗? &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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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二十七 精准爆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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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震撼,所以马宏兴满怀恶趣味的笑出了声。

&esp;&esp;“沈相公还不知道吧?敬夫同志很早以前就加入复兴会了,我算算,据我所知,应该是他在长沙岳麓书院和城南书院任教的时候就加入复兴会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你可自己问问他。”

&esp;&esp;他在长沙的时候?

&esp;&esp;那不是三年多以前的事情吗?

&esp;&esp;他他已经为明国办事那么久了?

&esp;&esp;我一直一直都在和一个明国的细作共事?

&esp;&esp;而且还亲手把这个细作推向了杭州朝廷的权力之巅?

&esp;&esp;我让一个明国细作做了大宋的平章军国事?

&esp;&esp;我到底做了什么?

&esp;&esp;这一瞬间,沈该联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esp;&esp;从张栻秘密接近他撺掇他发动宫廷政变开始,再到他现在坚持留在杭州不跟他们一起走为止,这数年间他屡屡感受到的违和感全都串联在了一起,所有问题的终极答案全都指向了张栻的细作身份。

&esp;&esp;于是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esp;&esp;那些被他压在心底想不通却又不想深究也无法深究的疑惑,瞬间得到了解答。

&esp;&esp;沈该悟了。

&esp;&esp;原来从最开始,张栻就不是自己人。

&esp;&esp;从最开始,张栻就是个明国派来的细作。

&esp;&esp;从最开始,他就坠入了圈套之中还洋洋自得,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

&esp;&esp;殊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一切,全都在明国细作的监视之下。

&esp;&esp;难怪他总觉得面对明国无计可施、无能为力,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esp;&esp;大彻大悟的沈该想通了很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但是当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之后,他却觉得自己或许还是不知道这一切然后就那么糊涂着死去比较好。

&esp;&esp;至少他不会感到如此浓烈的挫败感和耻辱感。

&esp;&esp;“张敬夫他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欺瞒我,直到现在?”

&esp;&esp;他抬头看向马宏兴,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那个让他无比绝望的答案。

&esp;&esp;马宏兴满足了他。

&esp;&esp;“是的。”

&esp;&esp;“”

&esp;&esp;沈该沉默良久,无话可说。

&esp;&esp;原来周麟之和葛寿说的都是对的。

&esp;&esp;一个朝廷高官,一个枢密使,一个杭州朝廷二把手,居然会愿意与国同休,这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至少从他们的角度出发是这样的。

&esp;&esp;但是沈该却想到了当年的李若水,也并不愿意相信整个朝廷的气节已经败坏到了这个地步,所以居然相信了张栻,相信了他愿意与国同休这件事情。

&esp;&esp;大半辈子阴谋算计,到头来居然败在了这一念之间,连逃跑都办不到。

&esp;&esp;何其可笑

&esp;&esp;沈该陷入了深深的后悔和挫败感之中。

&esp;&esp;而在这段时间里,跟着他一起出发的这三十多户人家、一百五十多辆大车已经被全部拿下,所有人、细软都被检查一遍,敢于反抗的尽数杀死,一个不留,手段若雷霆,毫不留情。

&esp;&esp;周麟之被吓傻了,面色惨白,一句话都不敢说,和家人一起蹲在地上被看管着。

&esp;&esp;卢永言受到剧烈惊吓,一口气没上来,本就虚弱的身体扛不住,当场心悸而亡,一堆妾室跪在一边默默流泪,不敢出声。

&esp;&esp;而后很突兀的,从城东北的方向上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引得沈该将视线投放过去。

&esp;&esp;“看来已经开始了。”

&esp;&esp;蹲在他身边的马宏兴笑道:“既然你们今夜走,那么今夜就是收网之时,不过从我们的角度来说,还是觉得你们更晚一点走比较好,那样的话我们就能直接配合大军主力拿下杭州了,也会少一些风险,不过,无所谓了。”

&esp;&esp;沈该转过头,愕然地看着马宏兴。

&esp;&esp;“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esp;&esp;“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esp;&esp;沈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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