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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结婚的你x怀孕的丈夫(男妈妈)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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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沉坐在床边,鼻梁高挺,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那双深灰冷感的双眸,微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他双臂撑在身侧,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身材高大修长,漂亮纤长的指尖正轻轻地有规律地点着床沿,蹙起的眉在你进屋后才微放松些。

你知道他在烦什么。

暖色灯光下,席沉身上穿着一套轻薄白色的睡衣,布料轻薄,所以印出的白色奶渍也格外显眼。

他又涨奶了。

自他怀孕后,他的身体就某种奇怪的变化,看似合理,但因为他男子的身份,所以又觉得有些怪异。

还记得那一天,你和席沉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忽然他就坐起身,捂着胸口满脸隐忍的痛色。

你问他怎么了。

席沉摇摇头,只说涨得疼。

那时你两性知识匮乏,还不太明白他是怎么了,正想带他去医院时,就见他解开衬衫,红色的乳头上冒着白色的奶珠。

怀孕的人的确是会涨奶,第一次面对这样局面的你们很是手足无措。

你用手尝试过那些奶水挤出,但毫无用处,不得章法的手法不止将席沉弄得满头大汗地发出痛呼,坚实的胸部也被你捏出道道青紫。

“阿瓷可以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吗?”再被你又一次弄出青紫痕迹之后,席沉忍着疼意轻声问你。

你听出了他话中的小心翼翼,好像现在的确也没有什么办法了,默了半晌,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而在被席沉用奶珠堵住嘴巴,只能被迫张着嘴大口大口吞咽他仿佛流也流不完的奶水时,你无数次后悔当初的确定,可每次短暂的反抗后只能被他按在结实的胸前,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此时此刻,席沉高大的身子坐在床边,在昏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平日视人冷淡的深灰眸子微微上挑。

“阿瓷……”他低声呢喃。

你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奶渍已经将胸前的布料浸湿,湿透后紧紧贴着结实的胸肌,而因涨奶凸起的褐珠又格外明显。

随着怀孕天数的增加,席沉涨奶的次数也逐渐频繁,之前只是几天一次,后面就变成了天天都会。

你们尝试过去买各种类型吸奶器,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席沉是男子的原因,那些吸奶器在他身上毫无用处,办法试尽,你们还是回归了最原始的办法——

由你每天将席沉的奶水吸出来。

如玉修长的手指慢慢搭上领口,在你的注视下,温柔平静的席沉向你招手,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阿瓷……过来。”

你依声走过去,就被席沉一把拉入怀中。

带着薄茧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你腰间,你坐在他的怀中被紧紧搂住,男人有力宽阔的双肩将你桎梏。

你顾忌着席沉的肚子没有挣扎,只是不耐地扭扭身子。

席沉埋在你的脖颈,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独属于你的味道,兽人本就对味道敏感,尤其是怀孕的兽人,若是可以他多想把你一直困在家中,白日你不在家时他只能可怜地靠着你穿过的衣物上那残留的味道度过这敏感的孕期。

男人抱得紧,勒得你肩膀都开始发疼,等你发出小声痛呼,他才突然清醒般慌忙松开你。

“我、我,只是、太想阿瓷了。”男人低语喃喃,却还是忍不住抱着,你鼻尖在你发丝间不停嗅动,渴望得仿佛荒漠中失水的旅人。

你坐在他的膝上,有些无奈地皱眉,“我明早还要上班,如果你还要浪费时间,待会就自己吸奶器解决。”

席沉抱着你的手一僵,最后还是妥协了般将你放开。

他换了个姿势,如往常无数个夜晚一般懒懒地靠在床头,等着你主动向他靠近。

你脱了拖鞋,穿着与席沉配套的白色睡裙,披散的柔顺黑发顺着脸颊垂落,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洗澡后热气蒸出的红晕。

你支着手臂撑在席沉上方,动作小心得没有压到他的肚子,在你靠近过来时,席沉就伸出手小心地扶住你的腰身,帮你稳住身形。

情绪不明的深灰眸子氤氲着你不懂的重色,他看着你的一举一动,透粉的指尖搭上衣服领口随意向下一拉,大片胸膛裸露出来,被你吸吮得又大又红的奶珠立在胸前,红色顶端还坠着一颗溢出来的乳白奶珠。

哪怕怀孕,席沉也没忘记健身保持身形,奶珠在你眼下滴落,便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隐入肌理。

暖黄灯光下的你美得惊人,用手轻轻弹了弹那挺立的奶尖,一股股的奶水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染湿了指尖。

“怎么这么多?”你烦恼地皱眉。

席沉强忍着奶尖被弹动的刺激,眼尾都憋红了,漂亮的身躯在你手下微微颤栗,声音沙哑道:“孕期越靠后,奶水就越多……这几天都是这样……”

这对于自小不爱喝任何奶类产品的你是个不幸的消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医生有没有说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由于席沉是兽人,你又是人类的关系,所以每次去医院医生只能通过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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